沈涧西一侧唇角勾起:“她那些花花肠子,我一眼就能看透,她就是想当众诋毁炎凉,我岂能让她得逞!”
“唉!”张朝叹了一口气,“说到底,她也是为了得到你,才敌视炎凉的。”
“我明白。”沈涧西沉声说,“可是当年,我瘫痪在床的时候,她一次也没有去看过我,权当我已经死了!”
“是啊,的确很让人寒心,小时候,她就是你的小尾巴,整天跟在后面‘西西哥,西西哥’地叫,我们这帮人都觉得你们俩肯定会结婚的,谁知道……”张朝无奈地摇头,“人心难测啊!”
“炎凉,我带你回家吧!”沈涧西揽住炎凉的肩膀,带她走下楼梯,分开人群,向着大门口走去。
外面的雨明显小了,夏天的暴雨来得激烈,去得也爽快。
泥土与雨水的味道侵入鼻端,炎凉深深吸了一口,心情愉悦起来。
沈涧西在意外面前,首先关心的是她有没有受伤,面对别人的诋毁,他毫不犹豫地相信她,这些都让她的心温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