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扎错了......”
墨挽凉当作没听见他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她说过的话。
眼中只有琢磨和细思,语气再正经不过。
“这套针法能学到这个程度,属实不易,不过......你的手还是生了点,否则不至于会痛苦到这个地步......”
墨挽凉抬步走到祁怀琛面前停下,微微俯下身,一手负在身后,一手从他腿上摘下了一根银针。
“我给你示范一遍,你好好学。”
墨挽凉的眼珠溜转,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腿上,手中的银针又拔又扎,来回置换了几十次,最后收手,直起身的那一刻,只觉得老腰要断了。
祁怀琛的眼神淡淡掠过她的脸,只是停留了片刻,便不再看她,却任由她其所为。
“用阳寿抑制痛楚,外表看起来和常人无异,内里却已经被掏空得油尽灯枯,未免得不偿失,肃王殿下,您可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墨挽凉面上认真,内心却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