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国师府的底蕴财气雄厚,当然不会为了一个相当值钱的杯子就翻脸,颇为肉痛的子期单手下压示意吴琼冷静下来,“凡事都有例外,小师弟接任国师是老师的意思,老师是不会错的,所以小师弟也不会让自己身陷死地,而且又有唐师弟相助,说不定真的会有奇迹发生也说不定。”
“而且你是军人,在战场上杀敌人和在军营里杀自己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子期看着一脸狰狞的吴琼,“只要是对帝国有威胁的人便统统该死,这是军部的信念,我想你应该不会忘记。”
天都军方一直标榜的口号是军纪和荣誉,然而在私下里,他们一直向包括百姓在内的所有人灌输着这样的理念:于国有害者,尽可杀。
吴琼终于安静下来,不过看他的样子疲惫而颓废,他知道子期说得有道理,唐玄的命令也没有错,可在他心里,始终都固执的认为真正的武将不该在阴暗的政治里抽冷刀子,那是文官们该干的事儿。
又安抚了几句之后,子期便匆匆离开,虽然他表面上看并不过于紧张焦虑,而实际上,他和子墨已经开始商定如果无为和唐玄回不来之后应该如何打算,大将军可以没有,国师却不可以没有,不然国师府岂不是被人笑话死,这就像鱼塘里没有鱼一样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