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悔不当初,他做什么想不开,要跟宴轻喝酒?他宁愿她揍他一顿。
凌云深、秦桓陪着宴轻说话,等了许久,不见凌云扬和凌画回来,快到开饭的时辰了,凌云深忍不住吩咐人,“去问问四弟和七妹,怎么还不过来?”
有人应了一声,立即去了。
秦桓猜测,“大约是快金秋科考了,义妹趁机检查四哥课业。”
凌云深觉得不见得,但还是点头,“也许。”
宴轻却有别的想法,觉得凌画一定是找凌云扬算账呢,毕竟,是他坑了凌云扬,凌云扬将她的事儿该交待的都交待了,凌画不敢找他算账,只能找凌云扬了。
她回京后没时间找他算账,今儿正好有空。
他不同情凌云扬,若是他有这么一个哥哥,把他卖给别人,他得狠揍一顿才解气。
但有点儿觉得对不住他,倒是真的。
凌云深派人来喊,凌画和凌云扬才惊觉不知不觉间已到了晌午,二人出了空荡荡的书房,往前厅走。
路上,凌云扬好奇地问凌画,“七妹,你真没受他欺负?”
凌画笑,“没有。”
新婚之夜,说好了她睡地上,他睡床,但最后却是他将床给了她,自己睡到了地上。有这样欺负人的吗?他欺负的是他自己吧?
冷眼几回,说话没好气几回,不待见她几回,这都是小事儿,算不上欺负。
凌云扬放下了一颗老母亲心,才趁机问正事儿,“二殿下如何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