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见重要吗?”宁哲对于这个得罪人的话题避而不谈:“或者说,你觉得财阀会因为某一方人群产生的不同想法,去改变社会的现状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要塞或许真的不该存在。”
邬卫邦听见宁哲的回应,继续低头吃起了东西,他能够感觉出来,宁哲并不信任他,更不是特别愿意跟他讨论这个话题,便更加直白的问道:“那么你觉得,革命军可能取得胜利吗?”
宁哲依旧没有给出正面回答;“他们是为了生存和信仰而战!没有退路!”
“这不是我想要的回答,因为他们有自己的信仰,要塞人也有自己的追求。”邬卫邦摇了摇头:“你真觉得信仰可以战胜坚船利炮,钢铁洪流吗?”
宁哲认真思考了一下,最终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答案:“不。”
“没错,他们一定会失败的,我也一定会把苏长卿那个叛将的头颅,挂在要塞的城门上,让所有人都知道试图推翻阶级的代价!”邬卫邦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将刀叉放在了一边:“这是一顿很愉快的晚餐,至少在我父亲离开之后,我还没跟人说过这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