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人靠近她,多数是为了她的身份,或者是她的容貌。所以有时候,她很厌恶自己的身份,可这是与生俱来的东西,她没办逃避。
“你说一句,能让我感动的话。如果我觉得满意,我就既往不咎。”白馥盯着她,少女天性,虽然不喜欢油腔滑调的,可还是会向往承诺。
事已至此,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否则依照父皇的脾性,一定会杀无赦。
如此一来,她的隐忍,就会变得毫无意义。
容景睿望着她,“我给你做松子糖吧!”
白馥噗嗤一声笑了,“你到底会不会哄人?”
他凝眉,“要,还是不要?”
“看你手艺。”她撇撇嘴,“做得不好吃,自然不要。”
他点点头,表示赞同她的话。
可事实上,容景睿做的松子糖很好吃。又香又甜,甜而不腻,让她甚是满意。
“你一个七尺男儿,为何会做松子糖?”她不解的捧着一惯松子糖,坐在茶楼的雅阁里,甚是好奇的望着他,“你该不会告诉我,你是你家的厨子吧?”
“我娘生前,很喜欢做松子糖给我爹。”他面色微冷,悄无声息的将挽起的袖口,轻轻放下。长长的睫毛半垂着,微光中透着一丝忧郁深沉,“娘死了之后,爹再也没有吃过松子糖。所以我长大以后就自己学着做,一次不行就两次,烫得满手都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