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达尔冷笑起来,面目狰狞、愤慨:“伪造一个‘死人’,然后让他去行凶作恶,你们可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听着斯德达尔说了这么多,阎彩摇摇头,飞鸟状的耳坠也跟着轻轻摇晃,与斯德达尔完全不同的是,她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愤怒,仿佛也没有想要辩驳的意思,相反,她看向斯德达尔的眼神只有怜悯:
“你这样的人,想来也是不会撒谎的。这么多年,你明明身为皇室人,他们却连真相都不愿意告诉你,你也是被洗脑的受害者,我不怪你。”
阎彩怜悯的眼神和仿佛上位者一般平淡却比一般的话语使得斯德达尔的愤怒越发旺盛:“放他妈狗屁!事到如今你还想骗我,我们巴尔扎得皇族做不出监守自盗的蠢事,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被欺骗了!”
“凭我是女王,而是你王子。也凭我是最终的胜者,而你只是一个罪人。”
这句话使得斯德达尔的很多话都被堵在了心口,他的耳畔又回响起枪声、雨声、几万族人生前最后痛苦的呐喊声,痛苦和压抑从喉根蔓延上来,使他的整个口腔都变成了难熬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