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心里已经百转千回了不知道多少次,可骆心安的脸上仍旧云淡风轻,勾起嘴角笑了笑说,“王爷的盛情小女心领了,只是今日小女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又在那一场大火中受了惊吓,若这个时候去觐见恐怕会把晦气传给王爷,那可就真的罪不可恕了。”
“烦请这位小哥回去帮我通报一声,就说心安身体康复之后自会随祖母与父亲一起过府给王爷赔罪。”
“她真这么说?”
聂暻放下手里的书卷,皱起眉头,一张脸瞬间冷了下来,薄薄的嘴唇紧紧的抿着,看起来心情非常糟糕。
影卫把头低的都快埋到膝盖里了,完全不敢看主子的眼睛,“千、千真万确,属下有罪,没能把洛大小姐带回来,请王爷责罚。”
“你也知道自己有罪,你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被她几句话就糊弄回来,笨死你算了。”
聂暻看他一眼,手指摩挲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深潭似的眼睛简直要把人冻伤,影卫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坏了,每次王爷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都证明他的心情已经糟糕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