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理之中,你仔细审问,不要漏掉什么,最后情况,且看沈恒这孽畜做了什么再说。”萧康帝点了点头,忍不住有些愠怒。不过,怒气退散之后,忽然又有些庆幸。
他是一个群臣信任的皇上,他的儿子又是一个深受信任的皇子。这样的循环,有时候也不是坏事。
就譬如说国政,君臣齐心,方能天下太平。君臣之间互有猜忌,便只能消耗国力,与社稷有碍。
等贺仲麟回去之后,没几天就审了个清清楚楚,仔仔细细。他拿着沈恒的口供和从东州搜集的证据又到了御书房,看到萧康帝之后仔仔细细的说了案件的细枝末节。
“东州一事,大抵就是容王无暇管理,然后将封地的田产事宜交给了沈家公子沈恒。而沈恒则在京城,许多事情大多都是沈恒的一些狐朋狗友去操作。譬如私自滥加地租,起因原本是沈恒的一个部下赌博欠了别人银子,一时间还不上,这些地产又不能变卖,于是就只好私自加了地租,收了差价来满足自己。”
说着,贺仲麟拿了一个账簿给萧康帝看,“这本,是地方那些人欠的银子还有挥霍的详细账目。”
“那鸣凤楼是怎么回事?”东州的事情,萧康帝也并不是非常清楚,见这些已经清楚便也不多问。鸣凤楼是发生在京城里的事情,多问一句,也安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