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嬷嬷摇摇头:“说来也怪,桂竹倒是安安分分的,没见她有异动。不过,我们不能靠近书房,她进了书房做什么事谁都不知道。”
傅凌云若有所思地说道:“若是换位思考的话,我觉得桂竹很可能是去提醒父亲那只烧红玛瑙耳环的事了。”同时她舒口气,总算桂竹有分寸,没有做出伤害定南侯的事。
韩嬷嬷赞同地颔首,叹口气,愧疚地说道:“当时,碧桃那个死丫头假装站不稳撞到老奴身上,拽走奴婢的耳环,奴婢猜到她要用这个来栽赃陷害老奴。幸亏当年老奴怕弄丢了大夫人赏赐的耳环,特意打了一对相似的来,否则的话,今儿老奴说不准就得死在永和院了。”
这件事很简单,韩嬷嬷戴的就是烧红玛瑙耳环,事后韩嬷嬷换了一只南红玛瑙耳环戴,韩嬷嬷戴这对耳环的时间比较少,谁都不知道韩嬷嬷有两对耳环,也没有细看过,很容易混淆。
傅凌云安慰道:“嬷嬷,不要说丧气话,你做的很漂亮。嬷嬷的耳环不重要,只要咱们找到真凶,谁管嬷嬷的耳环是南红的,还是烧红的?”
铃兰赶忙附和,韩嬷嬷这才觉得好受了些。
傅凌云见韩嬷嬷不再自责,她危险地眯起眼,手中摩挲着一支点翠嵌珊瑚松石葫芦头花,轻轻一抖,那头花上的松石葫芦就一颤一颤的,甚是惹人怜爱。傅凌云抿了抿唇,一把将头花塞进韩嬷嬷手中,狠心说道:“韩嬷嬷,将这只头花放进翠雀房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