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鞋累不累？”
程峤还记得姜云刚开始学做针线的时候伤过手指，此时下意识的捉住了姜云的手，仔细打量她的指尖。
从前的姜沄娘在家里也干过不少粗活，小小年纪手上就一层茧子，到了姜云这里，她为了照顾四个孩子，又下了功夫去学厨艺，手上的茧子没有下去多少，不像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子手心那般柔嫩。
“有没有扎到手？疼不疼？”
姜云扑哧一笑，“纳鞋底哎，你见过纳鞋底的那个针吗？”
“我要真的把那个针戳进手指了，那恐怕手指上就要绑着纱布了，疼也要疼死我。”
蒋婆婆教姜云纳的是千层底，纳鞋底的针比普通缝衣服的针粗多了，因为细针压根就扎不进去不说，还非常容易断，而且针断在里面了也是一个麻烦事。
“那不要纳了。”程峤果断开口。
姜云拖长了声音，“可是我除了想给司先生做一双鞋，也想给你做一双，看来你是嫌弃我刚刚开始学，觉得我做不好咯？”
“我不是这个意思。”程峤有点艰难的开口，主要是姜云亲自给他做鞋子这件事还挺有诱惑力的。
不过很快程峤就清醒过来，姜云平时要管酒楼，还要管和白飞星合作的那个胭脂水粉铺子，还有任务要完成，还要去管一管几个孩子，已经很忙了，他不希望姜云一点儿休息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