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临走回眸一顾,凤无忧已郁然倒在稻草之中,拉过被子连头蒙住。
他潋滟一笑,似乎解决了一个压抑自己多年的疑题,觉得身心轻松畅快,连夜空都比以前明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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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镝暗坐在客栈的堂屋内,在花缱绻的侍奉下慢慢地吃着早餐。透过敞开的门,他看到柴房的门被推开了,凤无忧出现在门口,头发上粘着稻草,粗布的衣服也皱了,似乎还没睡够,她嫩白透明的面颊,晕染着嫣粉,眼神惺忪,懵懵懂懂地四下看看,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然后走向井台,拎了一桶水上来,捧起水洁牙洗脸。
温暖的晨阳下,那张雪般冰洁的面容被润湿,红唇泛着水渍,清澈的眼睛水光流转,弯弯的长睫毛上挂着泪滴般的水珠,她用力地眨眨眼睛,水珠落下,沿着白嫩的皮肤滑下,从雪颊到玉颈,被那道红痕阻住,停滞了一会儿,终于再次向下直到深入衣中……
天镝暗蹙起了眉,看了看满院子的侍卫,脸沉了下去,冷声道:“凤无忧,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