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蒙克斯回答道,“也不会用它来对付我自己。注意!可别再往前一步,否则,你的生命就不值一根纸莎草。”
说罢,他突然把桌子推到一边,拉起地板上的一只铁环,揭开一道大活板门。活板门就从邦布尔先生的脚边打开,吓得这位先生急忙后退了好几步。
“往下看吧,”蒙克斯说着,把那盏提灯放入深坑里,“不用怕我。倘若我存心害你们的话,刚才你们坐在活板门上时,我完全可以悄悄地把你们丢下去。”
受他这句话的鼓舞,女总管走近了深坑边缘,甚至邦布尔先生本人受好奇心的驱使,也大胆走上前来。因暴雨而涨起的混浊的河水在下面奔腾流过;河水在绿色的、黏滑的基桩上溅泼和旋转的响声吞没了其他一切声音。过去底下曾经是一个水力磨坊,潮水泛着泡沫,冲洗着那几根腐烂的磨桩和机器的残片。当潮水摆脱了那些徒然地试图堵住其前进方向的障碍物时,它似乎以一种新的冲力向前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