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犹烈寒背着凤栖梧走到马车旁,凤栖梧双手撑着他的肩膀跳到马车上,打趣道:“寒雪,行不行啊你,这才几天啊你怎么就这么讨人嫌了?”
“什么叫我行不行啊,这几个家伙分明就是趁我阴沟里翻船落井下石呢,你等着,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不玩儿死他们就不叫寒雪!”寒雪守了腿给凤栖梧让路,脸上满是对未来的期许还有自信。
她知道寒风寒韵甚至是沈犹烈寒和凤栖梧都没把她当病号,是照顾她的情绪,实际上除了刚醒来的时候知道凤栖梧为了自己拿出了她最珍贵的医术的时候的确有点自责自己的大意之外,她的情绪并没有受太大的创伤,只是,这些朋友们小心翼翼的照顾,她却不得不领情。
凤栖梧利落的走近马车里,还爽快的翻开了收在暗格里的桌子,看的寒雪一愣一愣的“我说你没受伤啊,看王爷背着你出来,我还以为你怎么着也崴了脚或者扭了脖子什么的,还真是玩儿呢?”
“怎么没受伤,你问寒韵。”凤栖梧指着寒韵道:“昨天那白衣人给我戳的,肩膀上戳了一个洞,差点没疼死我!”
“是啊,当时流了好多血呢!”寒韵猛点头。
寒雪却是更疑惑了“有机会在您身上戳个洞,没机会砍死你,这人干嘛,戳着玩儿啊?”
寒雪不说便罢,一说凤栖梧却是想起来了,昨天沈犹烈寒去追回来的那把剑,先开车帘子对沈犹烈寒道:“昨天你追回来的那把剑呢,看了没,里面什么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