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天河纳罕道:“那是三清观的道人,中了国公的计策,没有识破国公的虚以委蛇之计。”
李冠书面沉如水:“之前本公也是如此认为,但若是现在还这样认为,那本公也太蠢了些!”
他看向山下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小湖,锐利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现在本公终于明白,鄠县的事,本就是三清观给本公挖的陷阱,有意来陷害本公的!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把这件事闹大,闹得天下皆知,他们就是要玷污一名朝堂大员的名声,他们要让本公声名狼藉,借此来给朝廷泼脏水!”
卫天河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响才道:“如此说来,鄠县的事,是三清观早就设计好的阴谋?”
李冠书咬牙道:“那个所谓的方员外,想来根本就是三清观的人,本公这些年一直在鄠县收买田产,想必他们早就等着我了。方员外强硬的态度,对本公的辱骂,本就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是激化矛盾,把事情闹大的方式,直到本公派你截杀方员外的妻子,方铮带着方员外的妻子逃回三清观,这件事才算真的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