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这个采取行动的人是哈里·谢顿。”
“那的确是他的名字。”
“而且是个熟悉的名字。几年前,在上届十载会议中,他不是提出一篇引起我们注意的论文吗?”
“是的,陛下。”
克里昂看来很高兴。“你看,我的记性还不差,我不需要事事依赖我的幕僚。我曾经因为这个谢顿的论文约见过他,对不对?”
“您的记性真是完美无缺,陛下。”
“他的构想怎么样了?那是个算命的门道,我完美无缺的记性想不起来他管它叫什么。”
“启禀陛下,心理史学。严格说来,那不是算命的门道,而是一种理论,探讨的是预测未来历史一般趋势的方法。”
“它后来怎么样?”
“启禀陛下,一事无成。正如我当时解释的,结果证明那个构想完全不切实际。它是个生动的构想,可是毫无用处。”
“但他却能采取行动阻止一场潜在的暴动。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自己会成功,他还敢这样做吗?这不就证明那个什么——心理史学在发挥功效吗?”
“那只不过证明哈里·谢顿是个有勇无谋的人,陛下。即使心理史学理论实际可行,也不能针对某一个人或某项行动作出预测。”
“你不是数学家,丹莫刺尔,他才是。我想,现在是我再次询问他的时候了,毕竟,距离十载会议再度召开的日子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