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远山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你……你在给我洗脑,我不会听你的。”
“不,这不是洗脑。”童阮阮不紧不慢,用温和又带着一丝邪恶的语调解释,“这是安慰,更何况,只要能够让你摆脱那些阴影,就算是洗脑又怎么样?与其清醒中痛苦,不如糊涂中快乐。”童阮阮从怀中掏出一个录音笔,放入了他的手里。
“这是什么?”岳远山沙哑的问。
童阮阮微笑着说,“这是你病发的时候我说的话,都录下来了,如果你下次再害怕的时候,可以打开录音笔,就像我陪在你身边一样。你不能否认,我的声音的确可以安慰到你,你可以一遍又一遍不停的听,或许对你有帮助。”
说完,童阮阮转身要离开这里,刚走几步,她转过头说,“我需要关你几天,不过你放心,没有人会伤害你,而我是那个可以帮助你的人。”
童阮阮的声音太过好听,好听到让岳远山几乎要昏过去,眼前的画面也越来越模糊……
……
童阮阮走出了房间将门关上。
戴迪抱着怀,目光幽深的盯着她,“你变了,你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来对付他。”
童阮阮的笑容如蔷薇一样美丽妖娆,“就允许他破坏我的刹车,想让我死在车祸里,我就不能用这样的方式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