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为何判断益州州牧和别架有矛盾?”
青年眼中散发出异样的色彩:“益州本来是天府之国,多年未东出,如果他俩齐心协力,早已东出,而且首当其冲的就是我荆襄之地,要么南郡江陵,要么南阳武当,既然多年没有动静,那么只能说明,他们不和!”
刘表也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刘循和张公义到底怎么回事,进入益州的探子也没有回来,多年没有东出,导致最佳的东出机会也丧失了,也只有这种解释最为合理了,他们互相牵制。
青年看刘表有所点头:“如果,我荆襄得到益州之地,则可以北出阳平关,纳雍凉之地,八百里秦川,这就是当年秦国称霸的资本,占据西北,俯视关东,则霸王之资也,迟早为天下之主,为汉室江山的复兴人!”
“为何不能顺江而下将扬州四郡拿下!”
青年一愣,马上答道:“那孙权继父兄之地,能忍住杀父之仇,而秣马厉兵,帐下能人无数,文有张昭、张弘、武将有周公瑾、程普、黄盖等人不能小觑!还有庞士元也看好,已经去了那边!”青年长叹,本来邀请庞士元一起辅佐刘表,结果他去了孙权那边,自己还没有说,自己兄长也去了孙权那边,自己当然不希望两家交恶。
青年看这荆州牧没有打断自己,就继续说道:“如此,这天下三分,我荆襄独占四州,可以与江东联手,以御曹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