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韵面无表情道:“我对谁,都不怎么友好。”
“好吧。”楼妙璇被堵得无话可说。
深夜的慈济堂里,一片静谧。
有人悄悄摸到了账房,到了一口箱子前。
一番颇有技巧的开锁,箱子打开了。
万两白银,即便是在这样的寂夜里,也散发着诱人的光辉。
那人看得垂涎欲滴、两眼放光,贪婪地伸出手。
伸出的手刚刚要触上那一锭锭白银,却是蓦地一僵,悬停在那里,半天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就这样静静地停顿了许久,那人实在舍不得移开眼,但另一手却是在伸出的那只手上重重一拍。
然后,伸出的手在被打的刹那,就是飞快地往回一收,捂住了眼。与此同时,又把箱子一合,利落地锁上。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可箱子一锁上,他似乎又有些后悔了。蓦地,又把手伸向那把锁。开锁的签子一插,在里头利落地一挑,锁便又开了。
然而,他却又不动了。整个动作一僵,滞了几息时间,又把打开的锁头按了回去,重新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