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沙戎王,狡猾无比,刺杀主公之后,却又逃之夭夭。恨我不在长阳,不能生擒此贼。”
“正是,长阳谢家是他的暗子。我估摸着,或还有其他的人,不过要查出,需要费不少的时间。”
黄之舟停下脚步,有些不忍地开口,“我瞧着小军师,处处辛劳奔波,终归有些不好受。”
“小军师,不若我调职回内城,做一席幕僚,帮小军师参谋军政。吾虽不是大才,但亦懂不少政略兵要。”
“胡说什么呢。”常胜笑起来,“我常胜,可还指望你留在壶州,建功立业的。我讲句难听的,现在整个北渝,能让我看上的大将之人,除了申屠冠将军,你是第二位。”
“吾黄之舟,何德何能。入了北渝到了现在,也并未立下大功,连着那些蜀将,也没多杀一个。”
“之舟,你是有本事的人,我信你,主公也会信你。我都听说了,家里人知道你回都,可早就候在官街外了。言庭该会开口了吧?”
言庭,即黄言庭,是黄之舟的嫡子。
听见这一句,黄之舟的脸上,一下子洋溢出欢喜,“上月我家夫人还来了信,已经能喊娘亲了。估摸着我待会回府,他也懂喊一声‘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