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很复杂,就不说了吧。”周时好脸色有些为难,显然不想就这个话题深谈,便转了话题道,“你知道我也是孤儿,自小在孤儿院长大,所以我和苏醒之后的骆辛有共情,这也是我做他监护人的另一个因素。”
“可是即使这样,你也不能放任他在支队里横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规矩和一点礼节都不懂得遵守吧?”方龄稍微扬了些声音说。
“如果我算是他的家长,我承认我在教育和引导这方面很无能、很绝望。”周时好深叹一口气,“说实话,我是真不知道该如何跟他相处,即使过去这么多年,面对他我仍时常感觉手足无措。我必须承认由着他的性子来是我的一种逃避方式,我担心对他越严格,他的逆反心理越严重,一旦出现冲突很可能会导致无法收拾的局面。”
方龄点点头,语气和缓说:“这点你倒不必过于自责,面对他这种大脑患有严重认知障碍疾病的孩子,大多数家长也都是有心无力,何况你是单身,工作又这么忙,但是总这么放任他也不是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