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听了,也就对秋漪宠溺地笑道:“你猜对了,我的确没有好好睡觉。”
秋漪听了,想了一想,也就挣扎着坐了起来,对着墨染笑道:“你来了,我果然也就睡了!这样深沉睡了一晚上,果然舒服许多!我问你,你对了那花匠,可是怎么说的?”
墨染听了,就对着秋漪笑:“我让花匠自己选择。”秋漪听了,就道:“墨染,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让花匠自己选择,不过他知道春琴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么?”
墨染就道:“知道。这样紧要的事,我如何不和他说呢?虽然现在丽春堂里很安静,但很快,我想就又动静声儿了!”墨染一副笃定的样子。
秋漪就道:“那——我们就等着!”秋漪实在是好奇,当花匠告诉春琴,自己和墨染早就知道春琴肚子里的孩子是花匠的后,是怎样一种表情?
那丽春堂果然就是另一番乾坤。话说,天刚亮,花匠就到了春琴的房门前,轻推了几声,见房门是虚掩的,想了一想,也就大踏步地进了来了。
春琴可是睡得喷香,鼻间还有轻微的鼾声,这怀了身子的女人,睡觉起来总是很香。花匠就站在春琴的床前,默默地看了春琴一会。花匠就自言自语地说道:“二太太呀二太太!你可是见我瞒的好苦呀!你以为你这样做,大少爷就什么都看不出来?说来,你不过在演可笑的滑稽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