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些什么，就在这胡说八道！”上官灵儿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愤怒，可仇恨却已经无了。
“我只懂你没有教养。”盖云的声音再度冰冷了下来，“天下之事，强者为大，若非青云门惹了那人，那人又何必灭掉青云门。中域之中，稍大些的门派都有灵境老祖坐镇，意思这些灵境老祖可以想灭谁就灭谁了？如若如此，中域之中为何还有这么多小门派。”
“青云门被灭了，只是惹了不该惹之人。”盖云冷哼了一声，“你要看不惯我，便再来切磋一二，当真以为我怕你不成？”
“灵儿，不要说了，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此处并不是离天门。”程依涵挡在了上官灵儿身前，再度抱拳而道，“还请阁下勿怪，不知阁下来烟雨阁所谓何事。”
“一寻丹道。”盖云的表情渐渐缓和，他并不知道此女的身份，但能和上官灵儿深交，显然在烟雨阁的地位也不一般。
“原来如此，”程依涵抬起了头，轻笑了起来，“在下定会引荐阁下，若阁下天赋异禀，拜入烟雨阁门下并非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