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很久不见了。”云清竹也没有和她多话,直接丢下一句:“聂美凝,羌笛安插在京城的暗探,几年来为羌笛传递消息,并且多次在暗中搞鬼,对付太子殿下,你可知罪?”
“你就这么狠心吗?我们毕竟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对我有一丝怜香惜玉吗?”聂美凝悲从心底来,也顾不得现在的场合,脸上似笑非笑,嘴角带着幽怨,像是面对负心汉一样。
“聂姨娘说笑了,你我哪能算得上有故交,何谈怜香惜玉,别说你是王大人的妾室,羌笛和沧海也是不共戴天,你是女子,是主动和我们走,还是我让人动手。”
云清竹接着道:“只是我带来的这些人都是汉子,一个个粗手粗脚,若是不小心伤到你就不好了。”
“云清竹,你一定要跟我这样说话吗?你别忘了我救过你,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聂美凝有些受不了云清竹对她说话的冷淡语气,她总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呵。”云清竹冷笑:“你确定要和我谈救命之事?那不是你们对付聂家的手段吗?若是我轻信了你,日后聂家和云家怕是要面对灭顶之灾,你觉得面对试图对付聂家和云家的你,我该用什么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