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终究有些避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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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二皇子念匀满月了。
申柔对这个孩子爱护得如珠如宝,月内自己在重华殿几乎闭门不出,别的嫔妃也几乎不准上门,直到这个时候,才终于见着天日一般。
各宫的贺礼如潮水一样涌了过去。
常晴让扣儿传话,叫我自己斟酌,我便也让人备了一份不薄的礼送过去,扣儿回来说,贵妃特地问了一声,礼是谁备的,还问,我近些天在景仁宫都做了些什么。
扣儿轻轻说:“我只说,各宫的娘娘关心大皇子,常把你叫去问话,都很忙。”
我笑了笑:“是啊。”
笑虽是笑,但我心里却没那么轻松,没过多久,申柔就坐完月子了,而常晴却还在禁足中,这一下才是真的要见真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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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过多久后的一天,才一大早,我刚刚给念深讲完了礼三本,就看见杏儿和水秀慌慌忙忙的走过来,脸色有些沉重的道:“贵妃娘娘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