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人下意识问了一句。
帝南风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非命，便起身离去。
留下的非命视线在两人身上游移，他坐在主位右侧的椅子上，好半晌，在两人都有些不自然的时候，才开口问道：“你就是十九喜欢的男人？”
说是男人，非命都觉得有些不太对，说是美人吧，又感觉有些奇怪。
十七端着茶水进来的时候，就听到非命的问话，他将茶杯放下，视线也在朝歌夜弦身上扫了一圈。
这夜弦看起来也是个美少年向的，不过比起师尊而言，少了几分媚意。
夜弦一直都垂着眸子，直到听到非命的问话，他才微微抬起头，烛光像是揉碎了一般铺在他的眼底，寂静又朦胧。
他像是一尊易碎品，眼底的光也浮浮沉沉的，恍若下一秒，所有的碎光便会尽数消失。
非命的美是高傲的，是有自信的。
而夜弦的美则是易碎的，柔弱的，经不起丝毫打击的。
第1578章 她以后不会在你面前出现了
在某一瞬间，非命好像知道十九为什么会喜欢夜弦了。
夜弦和十九的性子可以说是有着天壤之别，十九率性霸气，夜弦内敛柔和，在某些层面上，两人可以说是完全不搭的，但是在另一种层面上，两人是互补的，这样的相处反而带了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