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的脸色刚缓和一些,就有一人阴阳怪气道。
“曹宏,我现在再说正经事,你提这个做什么?”
“我对刺史的忠心,还要我向你再强调一遍吗?”
糜竺闻言,皱眉道。
糜芳认刘博宇为主,一直是他为曹宏等奸佞小人诟病的一点。
不过之前也不怎么提,但是最近两天,他们却频繁提起,让糜竺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息。
他们这么做,肯定是想离间他和陶谦。
可是这么做,对他们能有什么好处呢?
以糜家在徐州的地位,陶谦不可能夺掉他别驾从事的官职。
真把他得罪狠了,他的怒火,这些人也承受不起。
这些人又不是傻子,明明没好处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做?
“呵呵,糜别驾为何这么大反应,我们也没有说你对主公不忠心啊,该不会是做贼心虚了吧。”
“东海军要是过来了,你也有了依仗,说话倒是颇为硬气呢。”
曹宏无视了糜竺对他警告的眼神,继续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