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的尸体,张副官单膝跪下,“少帅,属下该死,来晚了。”
赫连曜冷冽的眸子撩了撩,“把尸体拖下去,头砍了挂在广福大戏院儿。”
雪苼艰涩的咽下一口带着血腥气的唾沫,听书的时候倒是听过把人头挂在城门口的,还是挂在戏院还是头一遭。
显然,副官也觉得不妥,但是不敢说,他让人把幸存的刺客往前一推,“少帅,抓着个活的。”
赫连曜连看都懒得看,却问雪苼,“喜欢雪人?”
雪苼不明就里而且脑子木的不能思考,她费力眨着被血糊住的睫毛,点点头,“嗯。”
“那就用雪埋了吧。”
说的这般轻巧就像埋的是一根烂黄瓜。
雪苼用帕子捂住染血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怪不得世人都说赫连曜是恶魔,果然他对待人命如草芥。
而她,不过是点了个头,就成了他杀人的帮凶。
“慢着,少帅,我不喜欢雪人。”
“那就剁碎了喂狗。”
剁碎了和被雪埋住,哪个死的不痛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