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方想的这些话,时镇不置可否,只是口气淡淡的道:“你和黄药师都在洛阳,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搞得如此尴尬。听时某一句劝,求同存异、和气生财,对你好,对她好,对我也好。”
方想听了,老眼一眯。
他打量了时镇半晌,似乎也没看出时镇的深浅,这让他不免有些忌惮。
但还是伸出手,朝着旁边那几个东倒西歪、萎靡不振的衙役指了指,道:“老夫是奉了郡守命令而来的,办的是朝廷差事,可没什么情面可讲。难道,时道友要跟朝廷作对?”
此言一出,时镇眉头不禁一皱。
但身后的黄嫒如,却抢先开口道:“方老贼,你少在那里扯虎皮!什么朝廷,什么郡守,分明就是你栽赃陷害!昨天那个病人,我都已经治好了,岂有一抬出去,就当场暴毙的!”
“这样啊。”
时镇听到原委,摸了摸下巴,瞟了方想一眼。
“方供奉此举,显然并不高明。而且,你刚才想用朝廷的名头压我,时某只能告诉你,我对陛下、对朝廷都是非常尊敬的。但对一些郡守乱命,以及某些小人的恶意陷害,却是坚决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