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惊讶我的爆发力,她说我一点问题也没有。甚至比她过去的男人都棒。在我和女人间歇的阶段,我们都大汗淋漓地平躺在床上,我们相互用很兴奋甚至有些欣喜地目光看着对方。女人的目光又亮又蒙。
女人说,当我刚站在门口时,她就仿佛看到我是站在一个明亮的光影之中。那是命运眷顾她的神奇之光。她知道我不是个脏了的男人,她从我的眼神中看不到脏了的懊悔和恐惧。
我问女人,你真是部队复员下来的军医?
我一直对女军人有很多憧憬。我觉得在我成长的年代她们是一个很特别的阶层。我想,舒倩倩要是知道我身下曾有个复原的女军人,她肯定不会再鄙视我了。
女人笑笑说,我只是军人的家属,过去是云南省一个自治州医院的男性专科医生。我听女人这一说,心肌立刻紧绷起来:我这是破坏军婚,比表哥罪小点,但也小不了太多,够判几年的,即使不判也会落个处分,有可能还会被她军人男人揍一顿。
女人看出我的心思,说要我别担心。她说她丈夫过去是部队的一个连长,后来在一次执行任务时牺牲了。她觉得她要是还呆在原来的地方很难做人。她回到家里,总觉得她丈夫蹲在家里的某个角落里,边吸烟边看着她。她毕竟是个女人,女人不能没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