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么办?拒绝他?”伊丽莎白问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拒绝他,就是在拒绝人民;可支持他,名声全让他拿走了。”约翰德维特继续叹气,他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气死了。
“…”伊丽莎白又是一阵无语,良久,她才小声问道:“这一次…怎么会闹成这个样子?”
“还是因为法国人,他们在背后挖墙角,给出更高的待遇招募渔民;
因为法国人给的多,这些渔民不愿意再被船东剥削,一个个离开渔船、为法国人工作;
现在好了,很多船东的船,渔民是跑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个船长;
还有一些渔船,是船长不干了,渔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约翰德维特双手一摊:“霍根霍科先生要求给渔民增加福利,要加薪水,要给渔民买保险,要给渔民发抚恤金;
问题是,一旦那些船东给了,那些没有闹事的渔民,恐怕也要闹事、要这要那了;
现在渔业公会宣布讨论此事,最后…估计啥也讨论不出来。”
“你说...渔业公会...最后估计啥也讨论不出来?”伊丽莎白更是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