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青铜看样子有几分小醉,看神情都快哭了:“我好想我的女儿啊,虽然是我不对,是我伤害了我的前妻,离婚也是我一手造成的,我也对不起我的女儿,但是,她不能拿女儿来惩罚我啊,这算什么事啊?让我看一眼我女儿都不行,这算什么人啊?也太冷漠残酷了,都不知道把女儿抱到哪去了,她现在也不住在娘家了,也不知道小可现在过得怎么样了,是不是长高了又变漂亮了,唉,小可,我的乖女儿,爸爸好想你……”
余多听着他们俩对前妻的血泪控诉,也不由得一阵感伤:“你们真可怜,前妻都这么彪悍,现在说说我的那个前妻吧,不,不,呸,是我老婆,没离婚呢,怎么成前妻了,我可压根就没想着离婚这词儿呢,也绝对不会步你们的后尘,唉,我怀疑跟你们再待下去迟早也会染上离婚这病毒。”
张纪年瞄了他一眼:“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不过,你那老婆不是挺好的么?温柔,善解人意,还是贤妻良母型的,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还要控诉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