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幼局的善心之举,却无意中得罪了人,所以只敢收女童。
孟知嬅摇着团扇,念及一处,望着张之遥,“你们提出办女学后,你和谢先生是不是听到了不好听的话?”
陆宛屏一怔,立刻看着张之遥。
张之遥勉强笑了笑,“不好听,不听就是了。”
这便是听到了不好听的话。
也难怪,女童本就不能公然进入学堂,他们竟然办起了女学,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人言可畏,也不知道这些时日,张之遥和谢维承受了各种言语的侮辱。
陆宛屏倒吸了口冷气,走近他,心疼道:“怎么从未听到你们提起?”
“没事,不过几句话,他们说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张之遥安慰她。
“方才我请王爷帮我烤了一只羊,张大人和谢先生待会儿如果有空闲,一起过去,我们把此事好好商议一下。”她顿了顿,又道,“我祖父晚上也会过去。”
张之遥立刻答应。
从慈幼局出来,上了马车,一直沉默的孟知齐迫不及待地问道:“长姐,张大人和谢先生是善举,如此受人为难,为何不直接跟朝廷说,让朝廷惩罚那些人?”
孟知嬅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有些事情,惩罚是最坏的结果。你先想想,还有什么解决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