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从前,断然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但这个人是温鱼,所以一切都没关系。
“所以你还是没说你昨天晚上做什么去了。”温鱼歪了歪头。
顾宴却并不回答她,而是倾身向前,一手轻轻按住温鱼的后颈,将她的头压得微微前倾,他俯身侧首,闭上眼睫,在温鱼惊讶的目光中,吻住了她。
一吻毕,温鱼试探着望向他,说:“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顾宴顿了顿,“为什么这么问?”
温鱼抵着顾宴的肩,两人靠得很近,她说话时语调是轻轻的,也很委婉,“因为每次……你有感情波动的时候,基本上就是出事了,嗯……来,告诉我,谁又快死了。”
顾宴:“……”
他沉默片刻,将她揽得更紧。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温鱼的时候,小姑娘瘦的跟一把豆芽似的,只有那双眼睛,那么亮,那么好看,后来她当了大理寺的仵作,当面对那么多案犯时,她也总是站在正义的那一方,为无辜者伸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