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已经看穿了这些亲戚的虚伪面具。
这些年来,他们需要用到他时阿谀谄媚好话说尽。
达到目的后总聚在一起胡乱造谣,说尽他的坏话。
很清楚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不管有错的人是不是他,他们都会将责任全都推到他身上。
不想接下来的一段一间都被他们缠着烦着,当即一脸严肃的冷着话音道:
“诸位亲辈,当初沈轩放印子钱一事我一概不知。
其余亲戚跟着他一起干也是因见有利可图。
放印子钱的这段时间你们借助我定远侯的名声干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相信你们比我更清楚。
如今沈轩受到了该有的惩罚,我不能也无法去干预。
同样你们家中亲人被流放的事我也无能为力。
看在大家亲戚一场的份上,此事就此了结,我不去追究,你们今后也别再吆五喝六的来我定远侯府找我晦气。
毕竟放印子钱一事可不是我求着你们做的。
这件事我已经尽力,请别再为难。”
众亲戚一听沈彦竟要与他们撇清关系,顿时相视一眼,由资历稍长的长辈出面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