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看到的事，透过猫眼向外看，看到曹琴出现在门外，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转过头，正是这一下吓到了他，曹琴的脸擦的特别白，抹了红嘴唇，特别夸张。
“夸张？”
“对，抹的满嘴都是。”
林奇笑了一下，“和你平时见到的一样吗？”
“不太一样，曹琴生活比较讲究，每次出门都打扮的很漂亮，那天肯定是撞到鬼了。”
这是他第二次提到了鬼。
夏沫又踢了林奇一脚，这一次加重了力道，林奇疼的皱紧眉头，“快点问。”
“没有必要！”
“你！”
林奇起身，拉开和夏沫之间距离，转身力道门口，门上的猫眼还在，他弯身下去一只眼睛贴近，从猫眼向外看，电梯前面的空间显得有些扭曲。
“夏沫，帮个忙。”
“不帮。”
“和案子有关。”
“下不为例。”
夏沫走出去，按照林奇说的从电梯走出来，她故意放慢速度，然后慢慢转身，“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