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毛巾擦脸,不想让他看见我哭。
过了一会,我告诉神父,韩黎那枚戒指也还给我了,至于她去了哪里?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她不会回来了。
神父眼眸定格了好一会,最终叹气道:“怎么就走到这个地步了?哎……她可是发了毒誓的…她……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我沉默,没办法告诉他更多,但此时神父忽然抬高分贝:“高然,你这几天,有没有做梦梦见她?”
“啊?……没有,怎么了?”
神父吁口气:“哦,那就好,我怕小韩做傻事,只有死了,或者快死的人才会给人托梦。”
我眼神迷离的看着神父:“神父,你别吓我啊。”
“哎,我吓你干吗?你最近做梦都梦见过什么?”
“前晚梦见了你。”
……
神父骂骂咧咧回房了,我也洗漱结束,推门进了房间,何进本在直播,但见我疲惫,于是关播熄灯,与我同躺在床上。
窗外的风轻柔的吹着,我没睡,有很多话要问他,可还没等我开口,他先问我韩黎的情况。
面对我的兄弟,我除了关于元雄智的事没讲之外,其余的都说了,何进听完沉默了好久,而我也趁着夜色靠在床头,点燃一根烟。
以前韩黎在的时候,我很少在卧室抽烟,可今晚,这种禁忌打破了,我像一只被人从笼子里放出的兔子一样,可以尽情享受着自由,但却又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荡。
“你别嫌兄弟说,我觉得韩黎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