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手长又好看,五官比别人俊朗些,在十九岁的她去看待二十四岁的傅琮凛,那场酒会中,无非就是他气质稳重成熟,气场比旁人更为冷峻霸道了些。
怎么就让她那么痴迷呢。
时绾告诉自己,不过是她年轻被色令智昏罢了。
“我要去忙了,你走吧。”
“谁说我是来看你的?”男人瞥了一眼她的脸,见她缓和恢复以往,变得冷冷清清,忍不住回刺了一句。
果然,时绾立马又变得恼羞成怒,“随便你,反正你有权有势,爱往哪儿待往哪儿待。”
说完就冷哼了一声要走。
临走前又把垃圾桶的袋子收出来,打了结拎着往外走。
不然下次回来时,还是一屋子的中药味。
傅琮凛站起来跟着她。
淡声道:“下次别倒了,你要是嫌苦,我让孟彰给你送甜品来。”
时绾脚步一顿,“我都说了不想喝,你烦不烦?”
男人说得轻描淡写,“时绾,你别跟我犟,你知道我的,乖点,听话。”
时绾怎么不知道他。
但她就是讨厌他独裁专断,什么都得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