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抬头看了看南边那座湄洛山,询问道:“温兄,北岳山君眼皮子底下,那位山君就不管管?”
温落苦笑一身,叹息道:“怕是山君此刻,自顾不暇啊!”
见温落没有解释的意思,刘景浊便也没多问什么。
两人聊着,已经做到了城西一处小宅子,算不得大户人家,却也不是穷苦人家住得起的。
今夜碰巧六月十五,天上圆月高挂。院中有一棵大杏树,树下一位红衣女子单手托腮,手指蘸着茶水,一遍遍在桌上写下周字。
刘景浊眉头一挑,好香的酒啊!
温落轻声开口道:“这女子姓关,祖上是旧猖国贵族,后来猖国被灭,就此沦为平民,全家靠着酿酒手艺过日子,倒是过得极好。那位周郎,是关老爷子收养的义子,打小儿喜欢读书。后来一对老夫妇相继去世,就靠这关姑娘酿酒卖酒供他读书。”
刘景浊皱眉道:“所以说,那位探花郎并非是我们谈论的周郎?”
温落笑道:“当然不是,若周放是那探花郎,他会吓得不敢进城?”
刘景浊眉头皱的愈紧,沉声道:“关姑娘死因也是查不到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