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无声的一声喟叹。
看来不仅他憋屈,也把她憋坏了。
“饿了?”陈砚南暗哑的问道。
时湄觉得莫名其妙:“谁饿了?”
她话音刚落,就看到男人手指探入。
面色一红,忍不住一声轻吟。
腰肢像猫咪般弓了起来,又把脑袋一把埋在他的脖颈处。
羞愤得像还未出格的少女般,毫无刚刚半点气焰。
耳边,是男人轻哼声,带着逗趣似的撩拨着她的神经,处处如同电流划过神经未梢般。
酥麻又痒。
“叩叩——”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陈总,您还在里面吗?人我带过来了。”
时湄犹如惊弓之鸟般被吓了一跳,猛地从男人怀里起身,面色潮红,腿脚都发软。
再看男人慢条斯理整理着褶子凌乱的衬衫,而后又在她眼皮底下,扯过桌上的纸巾,轻轻的擦拭手指。
她瞬间脑袋一热,不敢再看。
“在。”陈砚南沉声应了声。
门被推开,司弘方带着身后的人走了进来,怕他不认识,还跟他介绍道:“这位是陈总,也是执掌我们天娱生死大权的人。”
顾长思慢慢的抬起头。
感受到陈砚南压迫感的目光,他只和他轻轻对视一眼,便立马挪开,又把视线放他旁边。
便见时湄面色潮红,亲密的站在他的身侧。
发丝凌乱,额前还流了热汗,在外面这样寒冷的天气里,她明显的不正常。他不会天真的认为她是生病了。
一想到她上一秒在这里面和陈砚南发生着什么,他便觉得心头一震窒息,呼吸都有些艰难了。